bsp;哪有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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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她无知无觉低头开始,叶轻舟就在观望时机,捏准了擒的,一点没有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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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算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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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月溪学东西看一遍就会,但也必须看一遍,所以完全不会舔,像只不会收爪子的幼猫,不会把牙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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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锋尖锐,刮过柱身肤面。但舌头又那样软,抵着不让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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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也完全不敢真往沉月溪嗓子眼捅,怕她犯恶心,一直控制着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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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就前面一小截享受到了女人口腔的包裹,非同寻常的湿热,与舌头的绵软,在和马眼乱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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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沉月溪可怜的吟声中,惨红的双唇里,叶轻舟却获得了一种绝胜、征服的快慰,像个得志的猖狂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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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的满足远胜肉体的爽感,且因为胃口被叁番两次吊起,没两下,叶轻舟觉得尾椎升腾起狂乱的麻意,掐着最后关头,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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浆白色的精液射到女子雪白的领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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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月溪嘴里无可避免地沾染上了浓重的栗花味道,得获自由后飞速下床,鞋都没顾上穿,跑到桌上,拿醒酒汤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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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玩意儿比起来,药的味道都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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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有人被绑了一只手,还可以逞凶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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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月溪越想越憋屈,嘚一声扔下碗,脱下最外层被污了的衣服扔到脚边狠狠踩了两脚,踱回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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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安然躺在榻上,几近赤裸,一副宣泄后的慵惫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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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绑着一条手,是以上衣一半未褪下肩膀,一半挂在半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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