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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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反驳她，冰美式在手心却是滚烫的，咖啡豆的质量更不算上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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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便利店里普通的咖啡对她如此重要，她大半夜走了这么远的路带来他来这里，只是为了一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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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杯咖啡显然与他有关，他接过后，胸口开始隐隐泛疼，发烫的温度接着蔓延到四肢，好似一场清醒的梦魇席卷全身，他无论如何都想不起自己梦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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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我和你之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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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请你喝咖啡了，你不能这么贪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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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央擅自打断他的话，数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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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礼猜她的意思，是用一杯亲手做的咖啡，换他不再追问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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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段受过伤的恋情，想到就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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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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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买卖，对顾砚礼来说是亏本的，但出于愧疚心，他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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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前跟她交往时，居然带她来便利店喝咖啡。这么廉价的事，顾砚礼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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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央应该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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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骂得对，圣人不应该贪心，他对其他人也从不贪心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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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贪心的，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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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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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央得到满意的答复，推开门走了，顾砚礼目送她一阵，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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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无人，柜员终于从收银机后面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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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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