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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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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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只是在分析读者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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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礼整理齐社会研究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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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央启唇：“你不相信警察和杀手之间能发生什么，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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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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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礼对超越道德底线的事物依旧持保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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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央心想，顾砚礼还是见识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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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并不是只有高尚的人会爱，对不健康的人来讲，黑夜是白天，阴间是地平线以上的世界，零度才是舒适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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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个人都被教过怎么去爱的，对她来说，没准杀掉一个人也是表达爱的方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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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这些神经质的言论悉数说出，观察顾砚礼的表情，见他停滞住，妙道：“诶，你不会当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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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砚礼顿了顿，诚恳表示赞同，“我认为你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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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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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央决定不再和他进行探讨，等电梯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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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语大学的语言中心常年开设培训课程，她等候时，有位老师认出她：“你是闻央吗？我是给你上过课的钟老师，好久不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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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提，闻央险些忘了，她出国以前也在这里接受过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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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老师是她当时的老师之一，自己平时也爱看海外影视剧，知道闻央在业内有所作为，重新见到她，也有个不情之请，想临时邀她去给学生讲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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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央来不及拒绝，被钟老师带进自习室，台下正在背单词的学生抬起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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