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缸里,那两条玉面红袍的兰寿一看就值大价钱。而在她眼中,兰寿就是肥一点的金鱼而已,甚至和“难受”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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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烦恼的高干子弟,连难受都要靠买才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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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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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资在厨房岛台上拌馅,朝客厅张望着,没忍住问顾砚礼:“那姑娘是谁?千里迢迢来我家门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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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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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礼也需要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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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来,你喜欢混血美女,”谌资揶揄,“你新家装修得那么中式,平时读的也都是圣贤书,却连一个女人也没有,这些年你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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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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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礼的记忆在逐步补齐,他想起自己失忆前从事自由职业,准确说,几个行业都沾一点。他宁可把所有空余时间花在工作上也不对男女关系感兴趣,确实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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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清楚,闻央在哪个行业里与他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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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长相偏异域感,第一眼看很容易误会她去整容了,惹来俗气不善的骂名。她每回在他面前出现也冒冒失失,骨子却有种坏血的美,浑身上下都是黑色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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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吞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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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资厨艺不精,拿碗盛出四份,堪堪将他包的和顾砚礼包的区别开,差使顾砚礼端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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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礼低头一看,端给闻央前,把碗换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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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做的云吞?看起来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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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央将色香味俱全夸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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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份,是谌先生的手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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