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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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礼动了下手臂，让她看到臂弯的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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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你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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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央仗着他失忆，把错全怪在他身上。还借机朝楼上瞄了一眼，瞧不出他是沾谁的光订到古董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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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礼的视线则没有离开她，情绪随着她说的话而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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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央前天上错车，今天怪他听错，她身上似乎有种不管旁人死活的美感，且对他怀揣着莫名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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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名字以外，顾砚礼对闻央一无所知，可他依然觉得她熟悉，心口灼烧的熟悉感再次浮现，似久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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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忆后，顾老先生来探望他，聊起曾经四合院里那些事，还有家族新拓展的事业版图，桩桩件件都有他的影子。顾砚礼对旧事有印象，但不知怎地六亲缘浅，总像在听别人的经历，心境毫无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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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闻央令他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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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闻央说他听错了，他权当自己听错，换来和她多聊两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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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这吃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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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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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央扶着楼梯，在心里计算等会儿怎么走回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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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我之前生了场病，现在快好了，家里人一起来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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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前可能见过，但是我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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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礼点到为止，他不可能把真实经历对一个只见过两面的陌生人和盘托出。为了缓解气氛，他指向闻央身后的养生菜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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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点纯素版的糖醋小排，厨师在我家做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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