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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絮絮叨叨,好像是与杰尔曼说话,又好像是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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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祂双眼冒出红芒,恶煞之念扑面而来,哪怕是杰尔曼也因此眉头紧皱、全身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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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的「使徒」?「蛊怨」?祂让我重伤,代价是祂死了,如果祂在东岸复活,我不可能不知道。我也不会让祂有复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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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不会……祂从未有过太大的行动,哪怕在我和「蛊怨」的神战中,也几乎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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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是祂?也只有祂了……祂一直藏在墙壁之后,谁都不知道祂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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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尔曼终于能确认祂是在自言自语了,因为祂没有给杰尔曼回答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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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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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的左手鼓起了一颗肉球,猛地绽开,露出了口器之中细密的倒刺般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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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的右手弹出一柄赤红的长矛,看起来锋利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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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朝着杰尔曼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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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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