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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着眼,陈妮妮罕见的在她的玻璃似的眼珠子里看到的孩子般的纯真
她确定她喝醉了
此时的宗茗就像是一个青春期的少女,天然的用自己朴素的目光注视着世界,还没有被刻薄的世界伤害和驯化
陈妮妮从未觉得自己离宗茗这样的近,好像伸手一碰就能触及到她水晶般的心
她被此时脆弱的宗茗引的母性大发,看着正在歪头看着她的女人,不知怎么的她在她脸上阅读出一种带着小心翼翼探寻的可怜
没错
可怜
从来没有人用“可怜”两个字形容宗茗
纵使在她生活最落魄的时候,连自己的人生被父母操控到不受控时也没人会评价一个桀骜不驯的狼崽子可怜
可陈妮妮觉得,无论她以什么样的状态面对这个现实的世界,是挺拔的,是倔强的,甚至是孤傲的
她都觉得她可怜,这种感觉不出自高傲而出自于悲悯,她敏感的察觉她生命中的孤独和脆弱,掩饰在满不在乎外表下的柔软
她可怜她,她爱她
她将手抚摸上宗茗的脖子,身体从泉池中站起,浑浊的汤池水汇成一缕缕细小的水珠,从女人身体的曲线滑下
宗茗蹲着,她站着,身体高度即使比宗茗矮一个头此时也像个充满力量的保护者,将此时脆弱的爱人包裹起来
她牵起宗茗的手放在象征着哺育和性的乳房上,温热的沉甸甸的乳溢满了手心
“只有老婆才能对我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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