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到许言时是我刚和蒋熠打完架。
许言背对着医务室门口,正在整理那面药品柜,白大褂下露出的那一截手腕苍白得近乎透明。
“又见面了,静俞同学。”
明明声线清爽,说出口的一切却讥讽阴冷,令人下意识想要逃离。
不过今天不得不得和这瘟神一样的医生相处,我的眉毛蹙起,暗骂自己倒霉。
随着他的靠近,消毒水的味道不断蔓延扩散。
恶心程度和男alpha信息素不相上下,我宁愿他往身上喷一点廉价的香水。
哪像这位,跟个人形消毒酒精瓶一样,一靠近就往别人身上喷几下。
沙沙声突兀地响起,他抬手拉开了一个床位隔间的帘子,示意我把蒋熠放到这个床上来。
“静俞同学。”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医务室比以往冷了几分,可能是许言把空调温度调太低了,我脖子往里缩了缩。
没什么意义的答复,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个alpha发情了。
至于蒋熠身上额外的伤,随许言怎么想去吧,即使是他猜出来想要举报我,我也懒得解释,反正我也受不到任何威胁,毕竟我和蒋熠是自愿“切磋”。
没想到alpha恢复速度那么快,刚那么脆弱一副要死的样子,现在倒是有了发情的力气。
吵死了,我耳朵上都要长针眼了。
蒋熠痛苦滴闷哼一声,整张脸埋进枕头上,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米蜷缩着,呻吟声微乎其微,我的耳根子清朗多了。
许言沉默地注视着我这一连串的动作,直到我催促后才晃了晃手中信息素抑制剂,尖锐的针头“唰”地扎进蒋熠的手臂,嘴角带着不知何意义的笑意。
我问许言能不能借一下洗手间洗手,手心潮起灼烧的热度让我恶心。
“谢谢。”
闻言,我伸手触碰到那股黏腻,湿冷滑腻的触感顺着指尖窜上脊背,瞬间传遍全身,恶心死了,我的脸色沉了下去,黑了几个度。
就是一刹那的事情,我怕他真的死掉,着急把他送来医务室,根本没心思追究这个。
冰凉的水流冲刷着我的燥热,我用力搓洗着双手,却怎么也洗不掉那种黏腻感。我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阴郁暴躁的神情,眼睛里的血丝红得刺眼。
我死死掐住掌心中间那条纹理,脑子里闪过蒋熠说的那句话。
当时他被死死地压在我的身下,眼镜被甩到一旁,漂亮脸上各处布满了我一手造就的红晕。
他又呼喊我,像小时候那样叫我大姐。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这个骗子,这个叛徒,这个
为了减少所受到痛楚,不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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