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吐出一口血水,血丝顺着下巴低落在校服衬衣上,脏死了,站不起来却只能在地上像条蛆一样蠕动,身体恐慌地颤抖着尖叫出声,骂我是疯子。
“我是疯子?好呀,那我就疯给你看。”
“长了个屌子就到处发情?恶不恶心?”
装什么装,我还收了力呢,蛋又没碎。
他的声音逐渐虚弱起来:“我要死了,救我......”
另外一个alpha站在原处颤颤巍巍,脸上是止不住的惊愕与恐慌,犹豫许久,在同伴歇斯底里地呼喊催促中似乎是堵上一切向我猛地冲了过来。
刚好我还没揍够瘾,给他逃跑的机会他不要,那公平起见,前一个人享受的,他也需要来一整套。
两个alpha像脱了骨靠在花坛边上,脸肿鼻腔,血渍混合着眼泪鼻涕,完全看不出先前的嚣张模样,嘴里反复念叨对不起不敢了。
沉玉要是看到这般场景怕是晚上会做噩梦,哭着叫我陪着他睡,我才不要受此麻烦。
我指着他们的嘴巴说道:“不准发出声音。”
“哥哥,你还在教室么?”
“没事,哥哥你就在你们教学楼那等我吧,我来找你。”
“.....没有。”
“......不用谢。”
恨我笔力有限,不能把静俞惩罚猥琐男的帅气模样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