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只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忽然道:“你可以把我想象成灵伍德,如果那会有帮助的话。”
“人的思维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由的,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把我想成任何人,反正我也没法钻你的脑子里去。”
她不想玷污自己可怜但又美好的单相思,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可悲。
说到这,他情不自禁笑了一声。
这位年轻诗人的故事闹得不小,克拉丽莎过去也不是没有听说。她知道,他口中的雪莱第一任妻子前脚刚在海德公园的九曲湖自尽,雪莱后脚就跟情妇玛丽·葛德文结了婚。
“羞辱我的感情让你很开心吗?”
克拉丽莎摇了摇头,小声道:“我没有不尊重,我会做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我会为你好好操持这个家,我还很期待怀孕,所以,就只是让我怀孕就好了,我永远也不会拒绝了。我以为所谓的好好经营婚姻就该是这样,我们公事公办,至于你的其他需求,你……你可以去别的女人身上寻找。”
“别的女人都生怕她的丈夫对她不忠,结果你跟我说让我去找妓女?”
“我以为你会很高兴,你不必担心会有个喜欢拈酸吃醋的妻子。”克拉丽莎很快地开口,“就算你用我的钱去养全伦敦要价最高的交际花我也不会介意。”
?”
“没错。我知道你总是会忘记这一点,但我会反复提醒你的,我们已经结婚了,所以,你不该再说什么你的钱,现在那都是我的钱,而我从来不会胡乱挥霍财产。”
“我就只是想说……”
他看起来很生气,克拉丽莎也不希望会继续激怒他,于是,她没有再反驳他,她顺着他:“对,你说的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