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眼看着婚礼的一切都在一点点地准备完善,克拉丽莎也一天比一天失魂落魄,一天比一天绝望。
但梦就只是梦而已,她的人生注定不是一本浪漫小说,在现实里,灵伍德勋爵没有来救她,而她也什么都没有做到。
至于逃走,那更不可能。她知道很多强大女性的例子,她们敢想敢做,能自己闯出一片天,但那永远也不会包括她。她跟大多数与她同阶级的女性一样,被培养成了一件漂亮而无用的装饰品,一辈子只该被这些以各种身份拥有她的人养在家里,妥帖珍藏。
她终究是乖乖地穿上了结婚礼服。
所有人都可以从《泰晤士报》的公告上读到它的具体日期,以及仪式的具体地点,自然了,是汉诺威广场的圣乔治教堂,再体面风光不过了。
就像一个提线木偶般,她僵硬地跟随牧师念出誓言,然后由着索恩拉过她的手,为她套上戒指。
仪式结束,他们便坐上了马车,前往索恩位于格罗夫纳广场的宅邸,与受邀的客人一起享用婚礼早餐,之后还有午宴等等一系列活动。
直到所有的客人都开开心心地滚回了家,他们关起门来,幸福的新郎才终于收起了自己恶心的表情,并直接把他疲惫的新娘抱起来,上楼,扔到床上。
“晚……晚餐,我们压根就没吃什么,我们应该休息一下,先泡个澡,你肚子不饿吗?我有点饿。”
“我饿极了,小甜点。”他压了上去,将她的礼服上衣用力地扯开,舌头扫过了她的皮肤。
索恩从没想过会有妻子不顺从丈夫的事,他没有准备,还真被她推开了。
“你是在跟我说‘不’?”
然后她继续道:“你难道不觉得我们还不够了解彼此吗?就再等一等好吗?这又不会是永远的,我反正都跟你结婚了,我知道,一个月可能太长了,一个星期也许是可以接受的。”
索恩想,他的新婚妻子要么是还没搞清楚情况,要么就是疯了。
“可是……可是我很累,我想洗个澡,我想女仆为我准备好了玫瑰花浴。”克拉丽莎害怕地喘着气,努力找着借口,“我这就去拿我的睡衣。”
天呐,她一点也不想穿那东西,那是她在巴黎时就置办好了的嫁妆之一,专门为了她在新婚之夜穿的。她想,法国裁缝就该被禁止使用剪刀,他们只知道到处乱剪,然后再一通乱缝乱补,把好好的衣服搞成一种放荡的样子,还要卖出一个令人咋舌的高价。
他用调侃的语气道:“那就是你在不想让我侵犯你的贞操时准备穿的衣服?”
“我会找出其他的衣服的。”
他这么想着,也决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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