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以反驳的言辞。
“主人受难,你一个奴才不舍身为主也就罢了,还以欺负主人为乐!说你一句‘欺师灭主’,有错吗?”
“确实不该啊……”有村民窃窃私语着。
“可是小六又不奴才!”
“书僮,跟奴才有区别吗?”
已有村民搬来几把条凳,或坐或蹲着,如同看戏。
“我,我是在帮先生责罚你……”小六梗着脖子道:“又不是我在欺负你……”
“给老子滚开!”甄鑫猛然一吼,中气十足。
怒气席卷小六,让他心神莫明一颤,下意识地退后一步。
观众们大多半哈着嘴,呆呆地看着甄鑫。
只有徐夫人眼里,闪过一丝亮光。
甄鑫以手触额,俯首加敬,对着曾夫子恭声说道:“先生,这是弟子最后一次称你为先生了……”
“你,你说什么?”曾夫子难以置信地看着甄鑫。
甄鑫站直身子,淡然说道:“小子愚钝,不足以让先生继续费心教导。自今日起,我不再是先生的弟子!”
“他说什么?”
“这小子要叛出师门?”
“这还得了?反了他啊?”
四周哗然一片。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以为,你是谁?”小六终于攒出一股劲,戒尺直指甄鑫。
“你又知道自己是谁吗?”
“我当然知……”
“不,你不知道!”甄鑫斩钉截铁地说道:“正如日出必有日落,你不会知道日出之前,太阳会在哪里。你更不可能知道,你来到这世间之前,自己会是个什么东西!”
“我,我不是个东……”小六挣扎着反驳,却又不得不急急地刹住车。
甄鑫呵呵一笑,“你不知道自己是六道轮回中的人还是畜牲;你不知道自己是父母的精血还是唾液;你不知道自己是石榴花味道的蛋白质,还是源于高频振动之下,脱氧核糖在碰撞后出现的偶然性残留!”
“你,到底在说什么……”小六哆嗦着垂下戒尺,呻吟道:“简直,简直就是在胡言乱语……”
甄鑫不再搭理小六,对着曾夫子说道:“先生曾教过我: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如今先生既无法传道于我,所授之课与我无助,更不能为我解疑释惑。如此,师者自然不再为师;弟子也不会再为弟子!”
“这就是你偷懒耍滑,不求上进的理由?”曾夫子冷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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