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无条件向朝廷输送应缴的税赋。甚至由于江南人口略有增长,也愿意逐年增加适量的税额。
除此之外,不会接受任何强加于江南诸省的额外负担。
为了缓和北地持续激化的冲突,在方回的撮合之下,其他三方势力最终接受了他所提出的糟粮分配方案。
以四川行省的赋税供西北的阿难答所部;以湖广行省的赋税供陕西的铁穆耳部;以浙江行省的赋税直输大沽供大都所需;以江西行省赋税供河南的甘麻剌。
同时,派人代管云南行省,并将其赋税折成钱粮,如数交付甘麻剌。
甘麻剌的收入,少了一半有余。但是好歹换来暂时的休兵。
四方并形成了暂时的势力划分。
那木罕负责清剿东北的叛军,不得出辽阳行省之地。
铁穆耳占据上都与关中以及陕北,甘肃行省归阿难答管辖。
甘麻剌拥有河南江北行省,但是黄河以北区域,划归大都直管。
原中书省直辖的山西、河北、山东之地,改称“尚书省”。
中书省,自此只剩下一个远在河南的光杆丞相。
作为向陕甘输送粮食的口岸,汉中归日月岛军暂管,但不得在汉中驻扎日月岛的军队。其他数方势力也不得无故出兵汉中,否则四川与湖广行省有权断绝向北地缴纳税赋。
四方约定以三年为期,彼此之间不得大动刀兵。
或是等着大汗皇帝苏醒,在共同见证之下,指定太子的人选。
或是只能等着龙驭宾天……
转眼间,又是两年过去。
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忽必烈竟然还没死,却依然无法彻底活过来。只是在那座愈加封闭的皇宫之内,苟延残喘。
曾经艳光四射的皇后南必,经过数年辛劳,也开始渐渐地枯萎。
如同一朵无人照料,也无人浇灌的残花。
自三方休兵之后,所有人都在极力地扩充自己的势力,只有南必却似乎陷入自己编织的一张蛛网之中,越挣扎却越近力竭。
毕竟,其他人都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军队与地盘,而南必靠的却是终年躺在卧榻之上,这位大汗皇帝渐尽的余威。
即便是依然对皇帝保持着绝对忠诚的怯薛军,也已经不再纯粹。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或许依然会为可能醒来的皇帝尽忠,却绝不会甘受南必的任意指使。
而且,当皇帝太长时间无法说话之后,渐渐地也就没有人会太过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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