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轻易拿主意。
但是老不去上班,确实也不太像话。
垂花门外,熊二正蹲在石阶上,与门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见甄鑫出来,惊讶地抬头问道:“公子爷,今天什么风把您给吹出来了?”
甄鑫抬脚便踹了过去,骂道:“啰嗦!”
熊二熟练地滚开,想站起来,却哎哟哟地痛哼出声。
蹲太久,腿麻了!
门子却很利索,招呼着其他人备车牵马,在宅门之外等候。
直到甄鑫上了马车,熊二才一瘸一拐地坐在副驾之上。
相当宽敞的车厢之内,相对摆着两个卧榻,可坐可躺。中间则是一个小茶几,底下配着炭炉,既可暖脚,又能烹茶。
整座杭州城,也只有这么一辆双马驱使的马车。
甄鑫掀开车帘,静静地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这座城池。
时不时有人向马车躬身行礼,甄鑫回以微笑。
虽然他不是这座城市的主人,也不算这座城市的行政长官,更不能言出法随以决定城中近百万人的生死。
但是,这座城市已经被深深地打上了自己的烙印。
从杭州到整个浙江,从浙江到整个江南,都已经变成自己的形状。
这让甄鑫心中,不由生出无限的豪情。
而让他最觉得自豪的是,这一切的收获,付出的代价并非是江南百姓的平安,更不是将士们的生命。
去年此时,甘麻剌败逃大漠之后,在铁穆耳部队的紧追不舍之下,几乎全军覆没。在危急时刻,被那木罕的手下所救,辗转进入东北。
甘麻剌此时才知道,那木罕虽然并未投附日月岛军,却以一己之身,率领隶属于日月岛的乣军,辅以无孔不入的商人,已经蚕食了东北的大多数城池。
北起开元路,南至高丽的大半国土,都已经被日月岛势力所控制。
甘麻剌父子自此彻底死心,再也生出不招揽甄鑫的任何念头。
那木罕并没有将甘麻剌安置于东北,而是将父子俩以及剩下的两百多残兵败将,通过海路直接送往河南江北行省。
同行的,还有心灰意冷的中书省丞相安童。
甄鑫给安童寄了一封长信。
信中提及,自己不会树旗造反,不会割据江南,更不会随意支持哪个皇子皇孙为帝。
除了蒙古官员与兵马不得南渡长江之外,江南并不禁绝百姓的往来,而且江南行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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