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要求,特别是颜料,今日她跑了好几个地方,偏偏自己常用的牌子就是缺了个se买不到。
江听风近身,她才发觉。
她习惯了,十多年的动作,早就刻入心里,一和他说话,就下意识地蹲下去了。
思绪又岔了,近段时间总是这样,沈明月有些不安。
沈明月笑了笑,摇头道:“没有谁惹我,是我最近打算去南山写生,在备工具,但今天跑遍了白城,颜料却没找到我想要的那个,好苦恼啊,没有那个颜料的话,总觉得画出来的画也会不完美。”
找到他们的时候,两人在一个公交站台等车,深夜寂静,夜空中星星闪烁,夏天的夜晚的风吹动少年少nv的发,沈明月怀里抱着满怀的颜料,手里紧握着一张她亲自执笔以卫生纸为底的江听风的自画像,靠在江听风的肩膀上安稳地睡着了。
事后两人被罚三天禁闭,不准往外跑。
那些画现在还被江听风珍藏着,那张沈明月第一次为他画的画像,还被他放在钱包里藏着,沈明月眼中的他,她画笔下的他,原来是那样ai笑的样子。
他总有办法解决她的问题。
待江听风电话确认后,沈明月欢呼雀跃,忙跟着他出了门。
而他在出席一次希望小学的资助活动中遇到了一个很特殊的孩子,她出身乡村,父母双亡,由nn带大,家庭条件几乎可以说是家徒四壁,更不幸的是,她还双耳失聪。
江听风发现她,是因为活动结束后他在返程的路上看到了她在学校宣传栏上作的画。
那副画让江听风想起沈明月那段时间给他寄来的一副写生作品,她们的风格很像,都有着一种游刃有余的灵劲儿。
即便这幅画是带着目的作的,但江听风觉得无可厚非,若是只有一次机会获得学习画画的机会,恐怕他也会选择听从老师的建议。
如今那个nv孩已进了有名美院,在攻读研究生,去年还开了自己的画室,她那里,肯定有沈明月想要的颜料。
直到一个身着白裙,简直可以称得上清新脱俗的nv孩子从内院走出来,沈明月的目光才从那些画上移开。
“江先生,好久不见。”白子渝笑着,看起来很温润的nv孩子,手语b划道。
但看着江听风自如地b划手语时,沈明月还是有些许的讶然,听风哥哥什么时候把手语都学会了?不过也正常,听风哥哥向来学什么都很快。
“怎么了?”江听风看向她。
江听风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但并未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对两人互相介绍了一番。
“她说她在一个画展上见过你的作品,她在向你问好。”江听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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