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壳,如被饿鬼打劫了一般。
还有那不成体统的坐姿,与从前倨傲孤高、森冷邪气判若两人。
神情一凛,若非亲眼见他与小叠在城头下眉来眼去,卿卿我我,简直就怀疑找了个假太子。
“叠儿,”高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满脸桃花笑地迎上前去,抓住她的手,亲热地说:“他们肯放你出来?”
“嗯,那个......”,孟清凝干干咳一声,话卡在喉咙里,心头大为恼火。
承认是小叠不是,不承认也不是,便将满腔怒火撒在一帮侍女身上。
“你们一个二个都是猪哇!还不赶紧收拾。”
在百里景炫面前,孟清凝是透明的,他对她的过去了如指掌,包括容貌。
真是悔不该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过早透露给小叠,要不这下冒充小叠不是更容易吗?
本来以为她关进天牢就死定了,没想到还有逃出去的时候。
现在这个局面,她不能说自己是孟清凝,只好来个顺水推舟,假装就是小叠本人,他们不是夫妻吗?
这样正好,连拜堂都省了。
也就心安理得地摆起妻子的身份,拿羽扇认真地为他拂去衣衫上的糕点碎屑,娇嗔道。
“瞧你,怎么像个小孩童,糊得衣服袖子上都是。”
高下笑嘻嘻地说:“我本就是小孩童。”
孟清凝只当他酒喝太多说胡话,不一会儿,侍女们重新换上一桌菜。
二人落座,高下嘴角噙着淡淡笑意,像寒冬腊梅花上的清雪,纯净得为之动容。
他殷勤地倒上美酒,亲自递到孟清凝手中,举手投足间尽显迷人风采。宠溺地说:
“我记得爱妃最喜果浆酒,来!多喝两杯。”
爱妃一出口,他自己都觉得肉麻。
“殿下不是唤我叠儿吗?怎的又改了口?”
“此时气氛融洽情调温馨,唤叠儿不是煞风景么,唤爱妃多亲热的。”
孟清凝不觉有些飘飘然,越发的矫揉造作。
扭昵的接过酒杯,对高下抛去一个媚人的笑脸,一口饮尽,以彰显自己对他的尊重。
杯酒下肚,她皱了皱眉,高下用指腹为他抹去唇边的酒汁,关切地问:“怎么啦?不舒服吗?”
孟清凝咂巴着嘴,苦着脸,“好难吃的酒,怎么与昨日的果酱酒大不一样?”
“噢!适才本帅才品过,好吃得很。”
高下拿过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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