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神情写满了鄙夷与不屑。
“傅家害得咱们遭受流放之苦,他们居然还向仇人讨食,真是没用至极的东西!”方家的人越说越是激动,声音也愈发高亢起来。
“人家眼巴巴地去当傅家人的走狗,咱们可管不着哟!”周家的人阴阳怪气地接着说道,眼珠子死死地盯着江家人。
“咱们可没江家人那般能耐,低头求人的事儿,咱们可学不来呢!”方家的人继续冷嘲热讽,那眼神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上去将江家人撕个粉碎。
江老婆子听了他们的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只觉得羞愧万分。
她心里清楚自己行事不妥,况且也没打算去和他们争辩。
毕竟在这流放的途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江舟见那两家人对自己的母亲不停地恶言相向,心中的怒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
他如何能忍,这两家人竟敢如此辱骂自己的母亲!
他快步走到他们两家人中间,怒目而视:
“你们若是心中不快,冲我来便是,何必在暗地里这般嘲讽我的母亲!”
周冲的儿子周安,尚未娶妻就被流放,这一路上他们一家三口过得凄凄惨惨。
而周冲的媳妇黄成玉向来养尊处优,对他们父子俩的生活起居根本不上心。
倘若周安娶了媳妇,至少在这流放的路上,还能有个人帮忙分担一下。
可怜周安才十九岁的年纪,本应是风华正茂之时,却遭此厄运。
前途更是一片黯淡。
周冲捋了捋胡子,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大男人模样,冲着江舟叫嚷起来,“你算哪根葱,长辈们说话,你这毛头小子,少在这儿指手画脚!”
江舟年纪不过二十三岁左右,因古代人成婚较早,他十七岁便与谢凤结为夫妻并育有子女。
他虽年纪不大,但怎能容忍母亲遭人侮辱而不回击。
更何况江老婆子老来得子,只生了他这么一个儿子,他对母亲自然是极力维护。
江舟毫不畏惧,怒怼道:
“你又算什么东西?先管好你们自家的事,瞧瞧你那宝贝儿子,都十九岁的人了,还跟个长舌妇似的,就知道搬弄是非。
有这般力气对别人说三道四,怎么就不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为何也被流放呢!”
周安见江舟把矛头指向了自己,气恼地将手中的窝窝头狠狠一扔,站起身来理论:
“你们江家跟了傅家,可曾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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