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傅景虞身上确实有伤口在身上,也是需要更换药的。
沈清晚将木头车推到溪水边,借着那皎洁的月光照耀下,她勉强能看清傅景虞的面孔。
只见他苍白如纸的脸庞,似乎比早上要来的憔悴。
“相公,现在这里没人,怎样?伤口怎样了?”
沈清晚边说边急切地想上前脱去傅景虞的衣服,却被傅景虞拦了下来。
傅景虞轻声说道:“无碍!只是一天未进食,感觉有些不精神罢了!”“那就好,那我先帮你换药。”
他却一脸泛红,有些不自在地说:“如今我并无大碍,我可以自己涂抹金疮药。”
沈清晚一脸的无语,心里想着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这么倔强。
“傅景虞,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又不是没帮你换过药,怎么就这么絮絮叨叨呢?”
沈清晚不顾傅景虞的阻拦,执意要将他的衣服脱下。
当衣服被脱下后,一股难闻的“脓水”味道扑鼻而来。
果然,伤口发炎了。
沈清晚皱着眉头说道:“你看,这个伤口果然发炎了,不好好处理一下,怕是不行。”
接着,她从空间里拿出一瓶碘伏和止血药膏来。
她动作轻柔地说道:“我先给你先用碘伏消毒一下伤口,待会儿再上一些止血药膏,然后再用纱布裹住,七天内必好。”
这可是现代国家级的止血药膏,效果奇佳,涂抹上,伤口恢复的速度会非常快。
傅景虞满心好奇,“这……个叫碘伏和那个止血药膏,从哪儿来?”
沈清晚眼神有些闪烁,含糊地说道:“这是我在木头车底下放置的包袱,我还带了些药膏出门来。”
她虽言之凿凿地说有个包袱在木头车底下,然而他一整天都老老实实待在车上。
也根本没有见到,她有任何来车底下取过东西的举动。
傅景虞看着她这副敷衍的模样,心中虽有疑虑,但他还是选择了尊重,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他心里暗自想着,别人若是不愿意说的事情,自己又何必苦苦追问呢,或许她有自己的打算和考量吧。
沈清晚已经熟练地开始为傅景虞消毒伤口了,她轻柔地拿起蘸着消毒药水的棉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那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的伤口。
每一下都格外认真细致,生怕弄疼了傅景虞。
消毒完毕后,她又拿起止血药膏,仔细地涂抹在伤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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