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没有人溺水,也许是因为在场没有人真正需要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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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荡的水声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地面的众人还来不及消化眼前的这一切,便发现头顶上暑热闷厚的云层全部消散,天空已然变成了光影斑驳的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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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细碎光影的水波荡漾,悬挂在天空正中的那枚死鱼眼居然僵硬地上下左右转动了一轮,眼神不再失焦,而是聚焦在小园,然后渐渐一整个隐没在辽阔的水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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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难以辨别的鸟类啼鸣后,巨大的破水声划开了这道水天幕,一条几乎占据整个天空的红色金鱼潜入梦核水域,浮在城市上空,扇动着鱼鳍,开始悠然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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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嘤嘤口吃,“别告诉我,这条大鱼是刚刚那个死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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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船略感不适地晃了晃船身,它还没想好该摆成什么姿势才适合稳稳沉在水底:“或者应该说,之前的那枚死鱼眼是这条大鱼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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