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了。”
姜姑姑笑着凑趣儿道:“谁让垣哥儿生得讨喜呢,太后一见到垣哥儿啊,满天的乌云都散了,哪里还来得及生气?”
想到小团子一样的垣哥儿,张蔷的心都融化了,忙回洗手间去取灵泉水:“这时辰,该去看垣哥儿了。”
到了坤宁宫,见平安并没有将花拿到垣哥儿的房间来,才稍稍放心,摸了摸睡在垣哥儿旁边的阿宝,对舜华说:“你出来,有话对你说。”
舜华的目光从外孙子脸上移开,跟着张蔷来到外间,皇后王瑾平日里在这里起坐,见两人有话要说,就没有跟出来,留在暖阁里照看儿子。
“你也来,”张蔷对她说,“今儿这事,要动员全国的卫生系统,你是皇后你得出点力。”
王瑾忙答应着跟出来,舜华指着南窗下的贵妃榻道:“你去那上面歪着,坐久了对身子不好。”
宫女忙将褥子铺好,王瑾听话地坐上去,半靠半躺在贵妃榻上。
舜华这才问:“出了何事”
张蔷说:“本来以为……”
本来以为她已经拉住了大明这架滑向深渊的马车,没想到历史的惯性是如此之强,该来的苦难一样不少,鼠疫如约而至。
王瑾在旁边,有些话不能说,于是她改口道:“蒙古草原正在遭受鼠灾,俺怕它们将鼠疫传播到大明……”
舜华对前世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但也慢慢回忆起来,原来的历史上,崇祯末年北京城的鼠疫,使人口减少了三到四成,她也急了:“你是说,……还是躲不过?”
她要不要带着女儿和外孙,回南洋躲一躲?只是想一想就不可能,一来女儿不可能离开平安,二来,张嫣也不可能让她带走外孙。
张蔷却说:“谁说的?咱们是谁?”
先知啊,舜华对自己刚才产生的逃跑情绪感到羞愧,终于知道自己为何救不了大明,张蔷却可以,关键时刻,就显示出差距来了。
…………
与此同时,平安正在乾清宫的小会议室里,与阁臣和顾问小组的成员们开会,他平日里在乾清宫正殿的御书房批阅奏折,母后原来改建的大小会议室、餐厅,他全盘照用。
他说:“刚才咱们比较了驯化的狼群和新来的狼群,哪个危害更大的问题,朕想,关于要不要救助蒙古诸部,诸位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吧?”
毕自严举手发言:“臣等见识浅薄,听了陛下的讲解,臣明白了,与其让别的游牧部落占据草原,成为大明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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