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没办法住客栈了,朱良辅带着一半的护卫,押着人犯直接去了驿馆,张泉也退了客栈的房间,拿着锦衣卫的牌子,重新到驿馆租了一座院子,方便审讯人犯。
随行的太医给三名伤者包扎了伤口,张蔷吩咐:“将人分开关押,防止他们串供,然后分开审讯,告诉他们,他们的供词,将拿来与其他人的对比,对不上的视为说谎,当场格杀!”
“将那个教首提过来,哀家要亲自审问。”一生气,连商人也不装了。
徐元祉亲自过去,将那教首押了过来,教首右小腿中弹,只是被简单地包扎了一上,走起路在一瘸一拐的,满脸的灰败,哪有半点神棍的样子。
“徐小子,先给‘教首’展示一下神迹。”张蔷吩咐道。
“遵……命。”差点说成遵旨,徐元祉的舌头好彩转得快,抽出佩剑,用剑尖挑起桌上的一张黄纸,喝一口水,噗地喷在那纸上,只几息时间,纸上就显示出一幅释迦摩尼像来,比教首的无生老母像,精致多了。
教首先是目瞪口呆,然后颓然地低下头去,心里暗自冷笑,就算把戏被揭穿了又怎样?他只要抵死不招,他身后之人为了头上的乌纱,也会尽快来救他的。
“你那些鬼把戏,骗骗无知愚民还行,你们不该拿天灾当借口,煽动百姓反朝廷,骗取百姓的血汗钱,说说,你们在山东,有多少坛口?哄骗了多少百姓入教?”
教首闭着眼,口中念念有词,似在背诵经文。
徐元祉上前踢了他一脚,踢得他扑倒在地上,又奋力地爬起来,仍然闭着眼睛念经,一副超然物外的落魄神棍样。
“以为不说话,就无法处置你了是吧?”张蔷冷笑一声,对着门外的张泉道,“拿进来,念!”
张泉手上拿的,是上午那个隐卫送来的材料,他跨进门,翻开材料念道:“徐耀祖,山东邹县人,自称徐鸿儒孙,在官军剿灭徐鸿儒时逃脱,今年三月,以五万两银子,贿赂济宁守备刘泽清,得到刘的默许,在济宁、东昌、兖州一带,编造流言,哄骗无知百姓入教,敛财无数……”
那教首徐耀祖,猛地瞪大了眼睛,根本不用他说话,人家已经将他的老底查得清清楚楚,就凭他是徐鸿儒的孙子这一条,就得被凌迟处死!
他惊恐地喊道:“不,俺不是徐耀祖,俺是假冒的,真正的徐耀祖,十年前就死在北京西山了……”
这一下轮到张蔷瞪大眼睛,天启六年,她带着平安到西山承恩寺为朱由校祈福,在西山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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