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走到孟希身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劝道:
“小希,我们来了,你歇一歇吧。”
艰难地回过头,孟希向妈妈露出一个微笑:
“妈,我不累,爸一直在听我讲故事,刚刚还握了握我的手。”
孟妈妈忍住悲声,含泪点头:
“我知道,你去吃饭……下面的故事我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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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治疗起了作用,也许是众人的不离不弃感动了上天,傍晚时分,孟子夏的状况有了很大好转,各项指标开始趋于稳定,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拒绝了楚天替他陪床的要求,孟希如昨晚一样,坐在床边,拉起父亲的手,继续讲起早上未完的故事:
“当时我们班上有一个家境富裕的同学,经常有很多零花钱,仗着有钱,总嘲笑其他同学是穷鬼,我看不惯,就找了几个同学,故意当着他的面,每天都在学校的一个大花坛里拿出几张五毛、一块的零钱,几天之后,他果然忍不住好奇,跑来问是怎么回事,我们便告诉他那个花坛有魔力,种进一块钱,第二天就能变成十块,然后,他就上当了。”
“当我拿着他所有的零花钱,回到家向你邀功请赏时,却被你大骂了一顿,要不是妈妈拦着,挨上一顿打恐怕是跑不了的,你那天告诉我,如果把心思用在去骗无辜的人,那就是坏主意、坏心眼儿,更加不能把这些用在同学和朋友身上。”
“第二天我按照您的教导,把钱都还给了那个同学,并告诉他以前那样做是不对的,从那以后,他意识到了从前犯的错误,变成了一个乐于助人的好同学,我们也成了好朋友。”
“其实,我一直都想说,爸,谢谢您……”
孟子夏的眼角微微抽动,脸上似乎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在少年的故事中,沉沉睡去。
又是一夜往事,又是一夜无眠。
载酒买花年少事,浑不似,旧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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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阳光穿过薄雾再次照亮窗纱,孟子夏紧闭了两天的双眼,微微打开了一条细缝,手上的力道也比前两天强劲了一些。
宛如一道清泉流过干涸的土地,刹那间孟希泪眼模糊,停下正在讲的故事,将头伏在父亲的手掌里喜极而泣。
例行查房后,包凤英对病情的控制情况表示满意,又稍稍调整了一下用药,然后再次把孟希叫到了院长室。
不等孟希说感谢的话,包凤英脸色凝重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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