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的讯问中,虽然主观上是想教训孙兰兰,但在客观上,确实也帮了赖四海一把,如果这个时候给他电话,难免多少有些索要人情的嫌疑。
只是腰间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愈发让他想念范守安的那一贴膏药,算算日子已经过去十天,也该到了复查一下的时候。
至于见面后,无论他们要以何种形式表达谢意,自己只要坚持原则不收礼,自然也不会发生什么违纪违法的情况。
一念到此,打电话的意图便更加急迫,就连腰间传来的感觉也似乎比刚才更疼了些。
最终,马俊还是拨通了赖四海的电话:
“四海,还记得上次你们送药的那个地址吗,你和范神医抽时间过去一下,我的腰又犯病了。”
“没问题,”赖四海满口答应,“我和范老兄这就过去。”
马俊说到的那个地址,位于一处三室一厅的普通居民楼房,是马俊的另一处房产,上次赖四海和范守安只是把药放在了门外,今天还是第一次登堂入室。
马俊开门将二人让进屋内,房间里家俱电器齐全,却唯独缺少烟火气,可能是平时很少有人居住的原因。
几句寒暄过后,范守安伸手开始给马俊号脉,片刻过后,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不应该啊,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您一定是没有静养,如此过度劳累,别说有伤在身,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可再想想您的工作性质,我这里想劝也……”
至此范守安闭口不言,连连摇头叹息。
“没办法呀,”几句话说得马俊很是受用,说起话越发大义凛然,“人民警察嘛,职责就是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我们一旦松懈,人民群众就要深受其害,使命在肩,哪有静养的时间啊。”
“有马厅长这样的好警察,实是我等小民之福之幸啊!”
范守安边说边示意马俊在沙发上趴下,又在他的腰上贴上了两张膏药。
几分钟过后,马俊从沙发上站起,在客厅里走上几步,已是满脸的轻松惬意。
“真是神医神药啊!”马俊由衷地夸赞了一句。
“不敢当,只是一个乡村土方而已。”
范守安谦虚道,接着便话头一转:
“马厅长,都说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关于您的病,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如果是劝我休息静养,”马俊摆摆手,“那就不要说了,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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