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我们的底牌亮出来了,现在说说你的。”
快速梳理了一遍已知的信息,孟希判断一定是黑田派人报警,而让赖四海和范守安误以为是“狗娃子”想得到编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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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墓主人是谁,那套编钟有多少件。”为了得到关于编钟更多的信息,孟希问道。
范守安语气里满是不屑:
“果然你知道的并不多,那凭什么敢打这套编钟的主意!”
孟希故作随意地笑了一声:
“范老板说得对,圪塔村古墓我确实所知不多,但我还知道一些别的地方,说不准哪天心情不好,再次去报案,到时候或许可以做一下比较,没准就可能不选编钟了。”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我对你的行为只评价四个字,”范守安冷然道,“虚张声势!”
“那我也送范老板四个字,”孟希笑答,“静候佳音!”
沉默了片刻后,范守安最终还是做出了妥协:
“墓主人是西汉钩弋夫人赵婕妤,非常完整的一套鎏金铜编钟,保存完好,共三十六件。”
震惊的表情出现在脸上,钩弋夫人孟希是知道的,不仅仅是她尊贵的身份,关于她的传说,也被后世传得神乎其神,引来众多文人墨客为其吟诗作赋。
李白曾有诗云:更怜花月夜,宫女笑藏钩。说的就是根据钩弋夫人屈手藏钩的传说,民间衍化出的一种叫作藏钩的游戏。
又有传说钩弋夫人死后,汉武帝修建通灵台,常有一只青鸟停于台上,久久驻留,后有张祜诗曰:惆怅云陵事不回,万金重更筑仙台,莫言天上无消息,犹是夫人作鸟来。
这一整套三十六件编钟,绝不能放在盗墓贼手里!
“编钟归我,保证今后再不骚扰。”孟希平复好心情,淡淡地说道。
“大言不惭!”范守安哼了一声,“先前冒充私生子的事姑且不论,你可知它的价值?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拿走一套称得上稀世之宝的编钟?”
孟希当然知道对方不会如此轻易地放手,而自已手里又没有可以拿得足以威胁到他们的筹码,只得继续周旋:
“看来范老板早有打算,那么请问,需要我做什么?”
电话里又传来赖四海的怒吼:
“你他妈给我滚过来,先让我打一顿!”
只听范守安急速地咳嗽了两声,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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