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这种感觉是不是你也有?”
“没错!”楚怀远点点头,“以千里命名的古画不多,流落于民间的更少,偏偏又在西京出现,这些肯定不是巧合。而且,无论是不是,我们都得假定它是,它就是。”
“那么……爸、叔,你们有办法确定三号是谁吗?”孟希问道。
孟子夏和楚怀远一起摇头:“这些年四海鉴宝能一直办下来,自然有他的道理,除了拍卖的物品外,就保密这一块来说,口风还是相当严的。他们每一组负责接送的人基本上固定,所以他们都能认出我们来,我们却不知道他们是谁。像昨天,如果你和小天只拿着请柬,却没有一个他们认识的人引荐,那么是不会让你们上车的。”
“也就是说,即使是接送的人,也不大可能知道其他参加的人是谁,”孟希还是很迷惑,“请柬上只写了日期,那么叔是怎么把我们按时送到接送地点的?”
“其实说起来也不复杂,”楚怀远道,“几年前,我和你爸爸第一次收到了四海鉴宝的请柬,和现在一样,是通过邮局信箱寄过来的,当时信封里还有张带着手机号码的名片,按那个电话打过去,对方只说了一句话——如果想参加,就在当天下午六点前赶到郊区三里桥的桥头——然后便挂断了电话,我们想再打过去时已关机,这个号码只用一次。”
“这么说,这几年来时间和地点都没变过?”孟希更加迷惑,“他们就这么自信没人告发?”
“他们不是自信,而是通过这种非法的文物买卖绑架了所有参加的人。”孟子夏解释道,“更何况,他们选中的人,在诱人的利益面前,谁又可能去告发呢?”
“而且,告发者不仅要面临举办者的报复,还要受到同行的排挤,这就是上了贼船下不来。”楚怀远接着道,“时间和地点如果发生变化,他们会给一个新的电话号码,这也是第一次参加时就告诉了的。”
“那么知道四海鉴宝是谁办的吗?”孟希知道这句话问和不问没什么区别,没指望能得到答案。
“肯定是赖四海。”出乎意料,楚怀远答道。“但赖四海身后有高人指点,能猜出来却没有证据。”
“关于赖四海的事以后再说,先研究一下眼前的事吧。”孟子夏眼看着孟希的疑问越来越多,赶紧把话题拉了回来。
“爸、叔,我有一着险棋,不知行不行,”孟希说道,“如果出了国境,三号再想用画交换湛卢剑便不再可能,这条线索会就此中断,相反,如果湛卢剑一直留在国内,甚至在我们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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