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岐大地,风云变幻,阴翳渐多。姜子牙正于灵谷中静心修道,丹成九转,心境宁静,无所畏惧。然而,品行不端之申公豹,心怀妒忌,常欲与之争斗。这日,子牙在众道士中与南极仙翁相谈,恰逢豺狼与巨兽共栖,于是道心所往,决计不与之争锋,甚至欲以慈悲解恩怨。
南极仙翁见子牙心中挂念,欲将其化解,然却不忍见道义受损,便告以对策:“白鹤童子乃灵禽之英,若能衔之去头,或许可解此劫。然尔若心存慈悲,申公豹必反之,尔后苦恼无穷。”
子牙闻言,犹豫道:“道兄,既然洞察此理,何以不饶他?我等修道,心之所念,真应无所不慈悲,倘若此间具良缘,数载功夫之勤修,岂非可惜?”
南极仙翁若有所思,摇首道:“尔若饶之,其心必难绝,待尔无备之时,定会反复作祟。尔且记之,两周之内便有三十六路兵来伐尔,倘若无所备,恐将无以应对。”
子牙听罢,心中虽有疑虑,然以道心为重,终不愿舍去慈悲之念:“如此,我虽面对潜伏危险,仍复真诚向道而行,岂敢忘却仁义?若能以道治敌,我必以道义为尊,先行不仁不义。”言毕,心中自觉坚定,敌众我寡之局,亦非不能应对。
然儿时的友谊虽已荡然无存,申公豹卑劣之行虽如朝露,东风送暖,然陷于孤立无援,才是他真正的悲惨。申公豹此时心中怨愤,得知白鹤童子被召唤而来,欲以自身之头为祭,内心焦躁,痛苦欲绝。
未几,南极仙翁招手,指向遥远的天际,白鹤童子应声而至,振翅欲飞,化作白色巨禽,蜿蜒而去。俯瞩群山,便朝着南海飞去,口中衔着申公豹的头,势如长虹,往南而行。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便已过了一时三刻。白鹤童子带着申公豹的头尚未回转,申公豹因头颅被去而来不及恢复,内心窘迫,强忍痛楚,血流如注,鲜红之血涌出不止,终难以承受,气息奄奄,竟在焦灼之中而亡。
子牙在灵谷中恳求南极仙翁:“道兄,恕我直言,既然白鹤童子已去,将其衔回,何以再不将申公豹的头还于其身?”
南极仙翁沉吟片刻,面露怜惜之色,轻声说道:“非我所愿,然若凭天意,申公豹此时已逝,归于无常。”子牙闻言,心中暗自伤痛,心念仍存,待其归还,然犹豫不决。
瞬息之间,白鹤童子极速归来,空中弥漫着光芒,脱离了南海的波涛,半空中灵气缭绕,化作一道光影,回转于众人视野。子牙心中焦急,越趋近方觉时机紧迫,欲将申公豹的头颅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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