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怀念的时候总会集中不了精神,我拉着你走,省得你掉到水里去了我还得捞你……”
嘴硬心软的话在朱厌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音。
朱厌握住了南枝递给他的袖子,乖乖的被她牵着往家走。
一抹暖意从手指传递到心中,再经由心脏的跳动迸到四肢百骸,他整个人都变的暖和了起来。
忽然的,他有些不想放手。
可……若不放手,他的戾气若是再度失控,整个人间都会陷入炼狱,他不愿人间生灵涂炭,也不愿南枝被他伤害。
……
南枝睡着后,朱厌从地铺上爬起来。
他走到床榻前,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将南枝额前的碎发顺在耳后,充满柔情的眸子注视着她恬静的睡颜。
“别伤心。”他低声说道:“你的朋友也并不一定是悲剧收场,也许还有转圜也说不定呢。”
朱厌看向自己胸前垂落的长发,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你能够为我梳一次发就好了。”
“一次我就满足了。”
一个女子为男子梳发,视为夫妻。
他与南枝,终归只是他的幻想罢了。
看到南枝眉心微蹙,要醒来的样子,朱厌抬手,两根手指搭在一起结印,轻启唇瓣:“睡。”
一字诀的威力散发,南枝睡得更沉。
……
窗外天光大好。
屋内床榻上,南枝缓缓睁开眼睛,望着屋顶她缓缓的眨了眨眼,扭头看向地铺方向,却发现原本该躺着赵远舟的地方空无一人。
地铺早就不知何时被叠好放入了柜子里。
她掀开被子下床,在屋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赵远舟人,院子里也没有,找到厨房的时候,被压在桌子上烛台下的一张纸条,还有热在蒸笼里的早饭。
【蒸笼里有早饭趁热吃,出门几日,勿念】
是赵远舟的笔迹。
赵远舟出门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不知为何南枝心里空落落的,虽然赵远舟纸条上写了勿念,可她还是忍不住为他担心。
原先两个人住的院子,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空荡荡的颇有些孤寂……
南枝从蒸笼里将还热着的包子拿出来吃掉,刚刚完成齐府订单的她今天无事可做,吃完饭后,她坐在院子里的梨树下,画了一盏灯笼面。
她将灯笼挂在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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