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像在看什么晦气东西般,称呼了一声:“子羽哥哥。”
只是这声哥哥,怎么听怎么阴阳怪气的,让宫子羽浑身的不舒坦。
他还是习惯这小子直接喊他宫子羽,虽然没大没小,好歹他不会被阴阳怪气到浑身刺挠。
果然,下一秒宫远徵对他嘲讽的笑笑,稚气未脱的脸笑起来颇有几分无辜:“子羽哥哥怎么没带你那个贴身侍卫?”
提到金繁,宫子羽便想到昨天晚上他被宫远徵一拳打的现在还疼的胸口,撇了撇嘴:“我给金繁安排了别的任务。”
“哦?大名鼎鼎的纨绔羽公子还会给侍卫安排任务?”
暗骂这小毒物嘴里没一句好话,宫子羽态度悠悠:“我能给金繁安排的任务多了去了,但这些好像不关远徵弟弟的事吧。”
“当然,”宫远徵面色变的冷凝,“只是关心。”
见两人针锋相对起来,宫蕴徵抬手捂嘴咳嗽几声,果然,两人的注意力瞬间集中到了她身上。
“姐姐,可是身体不舒服?”宫远徵担忧查看。
宫蕴徵安抚他:“只是喉咙有些发痒。”
“天寒地冻的,你们怎么不进去聊?”宫子羽说着搓了搓手,感觉这天真是要冻死个人了。
连这点子寒都受不住,还不如姐姐。内心止不住腹诽,宫远徵提醒他:“这里是女客院。”
“我虽还未及冠,却也知道男女大防,进去干什么?当显眼包吗?”
宫子羽:“……”
想到自己原本的打算,宫子羽尴尬一瞬,随即回怼:“万事当以阿蕴姐姐的身体为先,若只是顾忌男女大防而让阿蕴姐姐在外受了寒,岂不是得不偿失?”
宫远徵被噎了一下,低声不耐:“我们只是在这里呆一会儿,姐姐马上便会搬回徵宫。”
“那怎么不动身?在这里等什么?”
“当然是在等药性,不然还能等什么?”
宫子羽:“……”
望着宫远徵嘲笑他的脸,他咬了咬牙,想要一拳揍上去,这小子实在是太欠揍了。
阿蕴姐姐光每天要喝的药就有好几种,要是他顺着问是什么药的药性,他肯定还有话要怼他。
宫蕴徵适当打断他们:“子羽弟弟来女客院,是有什么事?”
“我?”宫子羽语塞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昨天我的面具借给了其中一个新娘,我来找她要面具的。”
“是你十分宝贝的那个面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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