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只剩下空洞的变强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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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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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一点清醒,让杜乘锋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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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你们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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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的声音,突然寂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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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个时候,杜乘锋才看清楚那些声音的来源,那是一个又一个的人,一个又一个满身墨迹的人,黑压压的一片人,一眼望过去几乎看不到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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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高矮胖瘦,长相个不尽相同,但唯独脸上那一抹挥之不去的茫然,是如此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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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乘锋甚至还在其中发现了不少熟人,里面有他的朋友,那些曾经与他交好的,还有那些曾经与他为敌的,甚至被他杀死的……这些满身墨迹的人影,此刻都一脸茫然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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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目失神,只剩下空洞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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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双双空洞的眼睛,仿佛在说着话,他们的心中满是疑惑,他们很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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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居然会有人,不想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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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变强,那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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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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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乘锋一度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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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也确实没有什么反驳的理由,他所谓的理由,所谓的梦想,在这份庞大的厚重面前,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站不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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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为了变强,变强才是一切,只要变强,就能战胜一切,只要变强,就能拥有一切,只要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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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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