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过去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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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或许还有最后一条路，那就是原地去世，直接死给文曲星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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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算是一种逃避的行为，但至少能让他暂时不受这个气，不会因为这件事而产生什么心境上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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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的他，却连死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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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火焰炙烤着他，那是熟悉的温度，这并非是文曲星君的手段，而是来自于杜乘锋的手段，只是曾经的武昭在交手的时候，所体会到的更多是这份火焰的炽烈，是那份足以将人瞬间切开的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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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这份火焰之中所传递出来的，却是热烈，是信心，乃至于对活下去的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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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团火焰的炙烤之下，武昭就算想要死亡都难以做到，这是来自于曾经对手的鼓励与支持，正是因为这份支持的存在，令他怎么都无法坚定下那份将自身彻底泯灭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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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思维，被火焰扰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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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操控火焰的手法，明显比原本的杜乘锋，要更加纯熟，更加的诡异，更加的不可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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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的，令人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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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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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死都无法做到，武昭干脆彻底放弃了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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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被同化也罢，就算被思维侵染也罢，就算和杜乘锋变成一個样子，变成如今的这所谓文曲星君的模样也罢……在一切来临之前，在一切发生之前，他只想把最后的问题问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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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你还是杜乘锋吗？还是说伱确实是那个什么……文曲星君？不对，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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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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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曲星君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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