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3章 这是攻,这是防

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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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说，就算是再怎么繁复的剑招，终究也是由这些基础所构成的，就算是这些极为简单的基础，用到高深之处，也会迸发出难以想象的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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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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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和他年少胡乱挥剑的时候，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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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年的他其实没有错，那些胡乱的挥舞也并非毫无意义，他其实一直都可以走上这条他向往的剑侠之路，只是他一直以来选择的都是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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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为什么会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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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因为，眼下他挥舞的，或许已经不是什么剑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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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少年时候的乡间地头，吹过来的凉爽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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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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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老铁匠抬起尚未握剑的左手，擦干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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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由于刚才的杀戮实在是太过凌厉果决，那些围住他的差役打手们也都开始不敢向前，但此刻这老铁匠却已经没了退缩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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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地上的尸体，他甚至主动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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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做到……对！我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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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握着手中的宝剑，老铁匠心中充满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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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曾经的他做不到，一方面是因为他一直以来都在选择退缩，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真的不会战斗——甚至来说，就是因为不会战斗，就是因为打不过这些人，他才只能选择胆小怕事，只能选择一步退，步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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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甚至都不能说是懦弱了，只因为这已经成为了一种被逼无奈之下，所诞生的特殊的生存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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