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还是灰溜溜的自己开车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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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是真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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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时候开始,他爹收拾他就从来不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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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变得无法无天,并不是家里不管教,实在是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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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被他爹皮带被揍的趴床上起不来,哼哼唧唧养伤三天,能动了之后立刻又去跟一群狐朋狗友在马路上赛车,自己一头撞路灯上,又进医院躺了十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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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祚一开门,他妈就开心喊道:“我儿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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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祚奇怪往厨房里看:“妈你怎么亲自下厨?家里的阿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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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在餐厅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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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使了个眼色,让他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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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祚进了餐厅,意外:“五叔,您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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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纪良微笑:“我是来当陪客的,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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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边坐着一个有点眼熟的青年男子,桌上摆着他爹珍藏多年的一瓶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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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是他爹早年间在西南某省县城挂职,主抓了一个项目,是县里白酒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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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厂子有个老酒窖,还有十坛存了多年的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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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时候,他爹什么也没带,就把这些酒打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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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除非是非常重要的客人,这酒是绝不会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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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何纪恒很郑重道:“过来,给介绍一下,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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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祚猛地想起来:“你是张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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