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人的手机响起,却没有一个接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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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青相心中猜测:“欧罗巴的【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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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收集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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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的那句话,是【女巫】专有的一种秘术,咖啡杯里装着的,是【女巫】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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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出现在【天国之门】附近,绝不可能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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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天父教派自以为机密的事情,很可能已经泄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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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青相安静的站着,好像一具真正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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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之后,咖啡店里站满了人。然后北欧女郎也走进来,她矫健的从站满人的咖啡店中穿过,就像是一条鲶鱼穿过了沙丁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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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欧女郎来到柜台后,拉开一个地板上的暗门,一道台阶通往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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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座古老的建筑,地下室很简陋,北欧女郎带着大家走下去,地下室一面墙已经被打穿,通往外面街道的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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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恶臭的下水道,一行人来到了一个类似厂房的地方,这里的工厂主和工人们,也早已经变成了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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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有两个和北欧女郎一样,全身都是纹身的男女在这里等候:“阿斯特丽德,人数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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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欧女郎比划了一个手势:“我出手你们还不放心吗?两百人,凑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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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中的男子反而是最为瘦小的那个,他比两个女性同伴都矮了一个头,全身皮肤泛着一种病态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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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极了。”他喝醉了一般扭动身躯,张开双臂想要用拥抱来迎接阿斯特丽德,同时他的脖子后面,虚空阴影中,伸出来七道虚幻的蛇影,每一只的蛇头,都是小一号的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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