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纺线织成布帛。却总有纳不完的科差,还不清的债。以至谷未离场,帛未下机,已非己有。我等贫民一年辛苦,到头却仍不免妻子冻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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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我等贫民只能评取田产妇女,家破人亡,自身亦役身折酬成为客户,沦为债主私属,受其鞭笞驱役,有如奴仆,甚至女儿出嫁亦要得其许可,地租之外,还要承受其各种科派及无偿劳役,生活不如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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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皆因宋保正之辈剥夺我等劳动价值所致,故其死有余辜,不值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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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坏人堆中未必无好人,又或者宋保正一家罪不至死,小可毕竟是外人,实不知其一家该不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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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不滥杀无辜,我水泊梁山在此立下公审台,宋保正家谁该死,谁又罪不至死,皆有诸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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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诸位中有一半人认为不该处死某一人,小可当场便放了他,决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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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江鸿飞冲身后一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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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就有一个似秀才打扮,戴一顶桶子样抹眉梁头巾,穿一领皂沿边麻布宽衫,腰系一条茶褐銮带,下面丝鞋净袜,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须长的青年被推上了公审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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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庄的人一看,立即就认出来,此人是宋保正家刚请来没多久的学究黄让,一个见谁都很和气的教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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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让被推上公审台后,当即就被宋万和两个喽啰按在了行刑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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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鸿飞一指黄让:“他该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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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庄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一同看看他,全都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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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黄让确实没干过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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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台下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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