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然沉默的时间也很多，柳赋羽早就习惯了。但最近，她发现李止然有点不大对劲，具体表现为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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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时候傻笑，坐在床上的时候傻笑，康复训练的时候傻笑，就连和她说话的时候，也忍不住停下来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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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知道内情，柳赋羽估计会以为他被人夺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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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止然出院那天，程岚捧了一大束水仙花。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李止然坐在轮椅上，花束被随意地仍在床头，风吹起帘子，程岚低下头，与他交换了一个绵长又缱绻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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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如何，这段脆弱的地下恋情终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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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李止然需要静养，程岚带着他回了自己家。韩景驰知道后，还跟他闹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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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宁承是最先知道程岚和李止然在一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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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就是法制咖，病房里装监控当然轻车熟路，不过和程岚分手之后他几乎没再做这一类违法乱纪的事，而且因为害怕被程岚讨厌，对这些东西也不太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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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程岚一起在病房里的那晚，冯宁承其实没睡着。他亲眼看见程岚吻了李止然的额头，犹豫而不舍地和他说了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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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宁承从不假设程岚会爱上别人。他庆幸自己当时闭着眼睛，还能装作无知无觉，其实心里已然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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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远霁则是主动问了程岚，得到的答复令他陷入了长长的沉默，直到程岚说：“小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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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痛苦与不解交织，池远霁甚至想质问他，明明是你说的不能再恋爱了，明明是你说的怕搞砸一切，为什么还是不愿意选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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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池远霁甚至是恨程岚的。他的爱从来不无私，他也要程岚给予同等的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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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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