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收尾

为咬牙：“这不是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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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可能自愿？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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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博的父亲，生病的妈妈，上学的弟弟，调侃的顺口溜真正落在莫丽丽身上，她的压力会有多大？要是一走了之扔下这个家不管，其实也可以原谅，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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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莫丽丽没有走，她努力赚钱为的就是母亲和弟弟，毕竟只是一个女孩，需要一种方式去宣泄压力，当看到某种方式后，她最终选择了去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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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龚的影响是一方面，莫丽丽的主动沉沦，也许也是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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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善为，可能也明白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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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程建设这个人之前，莫善为到底有没有杀害李龚的心思现在无从得知，对方没有打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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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合理的答案就是：莫善为只是想给李龚一个教训，只是想讨一个说法，但程建设的出现让他改变了主意，顺水推舟帮助对方反杀成功，也算是拔掉了自己心中的那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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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姐弟俩挺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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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莫丽丽因偶然因素和主观思想触碰了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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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莫善为因偶然因素和主观思想参与了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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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么说，两人都没有违法犯罪的强烈意图，但当机会摆在眼前可以轻易得到的时候，两个人却都没有选择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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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丽丽并非全案的起点，就算没有她，牛祥会死，程建设也会死，天驰公司的格局不会改变，还是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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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的振翅，只是让整个案子变得更复杂了一些，死的人更多了一些，涉案嫌疑人更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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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善为不会判死刑，也许，他还有给母亲送终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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