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收尾

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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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菱和莫善为体内的子弹已经取了出来，没有大碍，完全可以在病床上接受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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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先问莫善为是最佳选择，他应该不会再有所隐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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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的病房内，陈益坐在了莫善为面前，周围是负责看管的刑警，二十四小时不让对方离开视线，哪怕是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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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善为中了两枪，失血倒是不多，但其中一颗子弹打中了骨头造成骨裂，还伤到了神经血管，有一定可能落下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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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对他来说，估计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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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陈益，莫善为沉默良久，在确定母亲还活着后，叹气后说了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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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警方没有赶到的话，李天菱下一发子弹会洞穿自己的脑袋，连带母亲都有可能因抢救不及时而危及生命，算恩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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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龚是程建设杀的？”陈益没有从头开始问，直接切入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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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善为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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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你教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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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善为迟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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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别再跟我扯淡，快说，你救程建设的事情不是秘密，而且李天菱也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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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善为又沉默了一会，说道：“他本来就要杀李龚，我只是顺水推舟帮了忙，李龚派人差点把他砍死，他能善罢甘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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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你怎么知道李龚要杀程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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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善为：“那段时间我一直让人盯着李龚，他大大小小的动作，我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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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所以救程建设只是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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