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对话李天菱

陈益道：“因为你父亲和你一样，都是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人，亏心事做得多了，早晚得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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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菱笑容微微收敛：“聊归聊，可不能人身攻击啊，不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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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轻笑：“咱俩演的也挺累的，要不坦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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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李天菱知道自己查到了很多，反过来也是如此，所以才会有这场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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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演，明聊，但就是没有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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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菱眼神眯起：“坦诚相见？坦诚到什么程度，保留内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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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演有一个好处，那就陈益很好判断对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李龚是程建设杀的吗？不知道，但当程建设的名字说出来，李天菱显然是听过的，甚至认识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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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关键信号，说明猜测很有可能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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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案子包括目前所掌握的线索，此刻已经连接的越来越紧密了，但想要继续查下去拿到证据，是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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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李天菱还是莫善为，都属于非常难审的角色，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不可能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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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积案的难点所在，大部分线索都已经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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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坦诚到……程建设为什么死的那么惨吧。”陈益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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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菱意外：“哦？他死的很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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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被乱刀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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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菱啧啧：“那确实挺惨的，现在已经不是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了，还有人胆子那么大呢？把人乱刀砍死，看来……这位叫程建设的朋友，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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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你觉得他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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