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因果,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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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您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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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美英回忆：“几年前小菲自己一个人去给她爸妈扫墓，让我碰见了，她自己在墓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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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具体几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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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美英：“上高中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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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梳理时间线，怀疑高小菲慢性铁中毒的事情，也许和高慧梅说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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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您给高小菲吃了大量单一食物，导致她身体不适进了医院，对吗？”现在可以诈一诈了，但意义已经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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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娄美英有过类似行为，目的应该只是惩罚，不是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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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陈益的话，娄美英慢慢转头和陈益对视：“我明白了，昨天来的时候，你是怀疑我杀了小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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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没有否认：“没有头绪的案子必须怀疑一切，也正因为怀疑一切，所以才查到了高慧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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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美英不反驳，苦涩一笑：“伱说的对，我是生气，生气小菲为什么那么不听话！结果呢？把房子都给点了！但我能怎么办呢？她是我的孙女，火灾是意外，我还能真恨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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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菲有贫血，医生说吃点补铁的药吧，后期再吃些补铁食物就行了，但不要多吃，吃多了可能会铁中毒，我问铁中毒后果是什么，问题不大，我……我没有想过要害她，只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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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选择把房子留给高小菲，其中有愧疚的原因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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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美英自己也不确定：“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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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叹气，整件事情以高小菲为导火索，最终演变成现在无可挽回的后果，蝴蝶效应真是没错，任何事情的发展都有规律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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