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提出一个假设

陈益：“高小菲小时候是一个问题少女，亲戚对她的印象都不好，我想这里面应该包括她奶奶吧？火灾过后家里人都死了只剩下了高小菲，最痛苦的必然是她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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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怡青沉默片刻，迟疑道：“你……伱不会怀疑是我姥姥吧？绝对不可能，高小菲可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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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你想多了，我并没有怀疑她，闲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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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石怡青神色稍缓，“怎么说呢，我姥姥和高小菲的关系也就那样，舅舅和表弟他们还没死的时候，高小菲受到的关注很少，火灾发生后，高小菲就是姥姥唯一慰藉了，这么多年她也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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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说的具体点，比如，对高小菲有没有打骂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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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怡青：“应该没有吧，反正我没见过，姥姥这些年有些抑郁，我们经常回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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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经常是多久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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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怡青：“一个月左右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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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每次回去，你姥姥对高小菲的态度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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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怡青想了想，说道：“很冷漠，自从火灾发生后，她对谁都很冷漠，对我也那样，其实我也有点庆幸高小菲还活着，不然姥姥很有可能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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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微微点头，要是全家都死了，没有哪个老人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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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高小菲小时候受到的关注很少，意思是你舅舅和舅妈对高小菲不好吗？”他问。石怡青：“倒也不是，高小菲上初中后和班级里的后进生混在一起，舅舅和舅妈肯定很失望，但毕竟是自己女儿，恨铁不成钢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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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动过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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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怡青：“听说是动过，高小菲都敢夜不归宿，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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