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老夫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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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会儿，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资质太差，难怪别人不愿意给你当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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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这样吗？因为自己资质太差，那个人才不愿意给自己当师傅？樊晓晓也有些自我怀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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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不愿意现身？”一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樊晓晓并不相信一个连面都不敢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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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老夫在你的手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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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晓晓再次被吓到了，连忙张开双手，将十个手指对着亮光仔细查看，明明什么都没有，老家伙骗人很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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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神，意守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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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晓晓有些迟疑，最终还是坐下，闭上眼睛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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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恍神，樊晓晓出现在一个雾蒙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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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都被雾气包裹，什么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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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现在的视力已经今非昔比，可以看到百里之外，但在这里，仍然什么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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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实力果然还是渣，樊晓晓不觉心中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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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乃戒指所化的介子空间。”一个老者突然从浓雾中出现在樊晓晓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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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樊晓晓还是被吓了一跳，继而是无尽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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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苍老的脸上沟壑纵横，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岁月的洗礼，稀疏的胡须又长又白，一直垂落到腰腹部位，白眉毛也有几根长长的垂落下来，一身灰色长衫不新不旧，有些稀疏的白发勉强挽了个发髻，用玉簪固定在头顶上，只是头发太少，发髻有些歪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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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突然想到杜甫的这句诗，樊晓晓有些忍俊不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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