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震惊和恐惧,只是相互嘻嘻的笑。
安陵容将筷子一掷,也不吃饭,冷冷的盯着她们,开口责问:"你们笑什么?"
小莲子在旁边立刻接话:"娘娘,奴才刚才告诉她们规矩了。
但她们不听,非要坐在那里,还口称是娘娘的小娘呢。"
林秀感觉出了周围的气温好像在下降,没有像往常一样让安陵容去讨好安比槐。
是静静坐在自己位子上,筷子碰到瓷盘,发出清脆的清响。
那两个姨娘也都是心气高的,平常被安比槐宠的无法无天,再者出自乡野,认为父亲在家中就是第一。
女儿怎么也不能管父亲,况且她们听府里的人说过,安陵容小时候被姨娘们欺负,也从没还过手。
林秀拿了诰命以后,在后宅中生活待遇变好了很多,不过也没有说要拿管家权之类的。
只是爱诵经拜佛为安陵容在宫中祈福平安,那些听娶进来的姨娘故认为她是个好惹的,并不十分尊敬她。
今天发笑,只是因为安陵容流出的眼泪把妆哭化了。
安陵容很是清楚自己的母亲,说的好听点就叫做因爱,万死不悔,说不好听点就叫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她可不会让自己母亲仍旧受苦,这两个姨娘也是留不得的。
继续留下来,那何得了?安比槐已经有了七八个子嗣,要是她们两个再接再厉的话,要拿什么养活,偷窃或抢盗。
"你仃两个也太没有规矩了,我记得以父亲的官职从七品应该不能娶这么多的姨娘。
你们是没有过过纳妾文书的,那只能算是通房丫鬟。"
萧姨娘用胳膊肘捶着林秀的后背,林秀仍旧不为所动。
少年时的青梅竹马,成婚前的蜜中调油,幕接着一幕接到林秀的脑子里,她午夜梦回之时,常常与这些相伴,从忽略孤枕难眠之疼。
安比槐再如何,也是林秀曾经托付身心的男人,哪怕现在已经后悔,但林秀却没有 几分怨恨。
她的深情,害了自己,也害了安陵容。
萧姨娘见自己的多番暗示不管用,只得自己亲自鸣金上阵,她是个姨娘,本不该插话,但是这个时候也没有其他的法子。
"娘娘,您说的是!她们两个是没有过文书的,且两人都是乐妓之类的,站在这里也碍了您的眼。
您都没有做,她们却坐了下来,依妾看,不如打她们几板子,再赶出去?”
安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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