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看了看那头死鹿,它脖颈处的血迹已经干了,伤口周围的毛被压得很塌。像是抓着鹿,一口咬住它的脖子然后一直没有松口……
“真是奇怪,拿到猎物不吃它,却又要去咬它,还专门咬脖子。这是何道理?”
正当他疑惑之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了一些声音。
南春慌忙藏在树丛后面,往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是大管家柏山,身边还带着几个陌生的面孔。
怎么这么大阵仗进山来?
不会吧!
难道那个大狱里逃出来的杀人犯在这一片吗?
南春心里一跳心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捕兽夹周围的雪地很不平整,应该是鹿被抓住时挣扎留下的。这样倒是方便了他掩盖自己来时的痕迹。
他来回用脚蹭了蹭雪,把附近自己的脚印全都掩盖掉。然后沿着刚刚上山的路,一步步踩在别人的脚印上,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你上山了?”
南春刚到山脚下就看见了气喘吁吁像是跑了很远的路的柏寻。
“嗯……”南春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柏寻上前拉着他的手腕快步往前走。
“你做什么啊?”南春不情愿地挣扎了一下,却没挣脱。
柏寻将人带到南春家附近才松了手,他眉宇间带着些许担忧。
“你在山上看到什么都不要说,不对,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你上了山。知道吗?”
南春抿了抿嘴说道:“那个人……他折磨猎物却不吃肉,只是咬脖子。他是不是专门吸血的?”
柏寻上前一步,捂住了他的嘴。
“你今天没上山,你什么都没看见,你什么都不知道。”
南春拿开他的手,蹙眉道:“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啊!而且我也什么都不想知道。
我上山是去收猎物的,不是去凑热闹管闲事的!而且我压根儿没见到他人,只是看到了他的脚印和被他吸了血扔掉的猎物。他究竟是什么人啊?”
柏寻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我只听祖父说,大狱里跑出来个杀人犯,可能流窜到了这里。而且他的脑子有病,会发狂,所以才那样折磨猎物。毕竟是跟官家有牵扯的事,知道的越多,你就越危险。”
南春垂着眼睛,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柏寻看着他突然问道:“你爷爷走之前不是给你张罗亲事了吗?已经定下日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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