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水火炼度

些人是下属，有些人是曾经的下属，还有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别门强者，甚至有的根本不是炎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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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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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能改变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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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盛衰兴旺，就像人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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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则是曾经高手云云如日中天的大重九，现在几乎耗光了所有元气，哪怕算上‘犯上作乱’的前下属，人数也十不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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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绛合的双眼中带着睿智，更带着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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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岂不知左登云看似木讷，实则心细如发，有着许多想成就的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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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知道，无论是大重九建初还是大重九建后，世上总会有不同的意见与纷争，好似矮崖前一个个顶尖强者，入前信奉不同，功法不同，习惯不同，甚至还有着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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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平衡，是古往今来永不变的第一要务，当权者最优秀的才能并非激进，而是智慧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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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两仪的另外一人，左登云走了截然相反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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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你即使处于劣势，依然能发起绝地反击，可错了终究是错了，在你看来大重九只是制衡江湖各门，涤荡奸邪宵小的审判之剑，果真如此？不然，你我都知道，它蕴含的力量远远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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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目光灼灼胜似火，秦绛合依旧古井不波，仿佛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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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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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暗杀敌要、追踪匪党、借升斗小民之命魄以续高委之阳寿、取偏僻败落之地气以增重埠之大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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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妈了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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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首实在听不下去，若非有同僚拉着，恐怕早就提着白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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