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金铁声愈发频繁,光听声音就知道那镣铐一定非常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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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寒尽头,有七八个狱卒押解着名汉子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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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好生威武,哪怕身形佝偻着,也有八尺之高,周围狱卒显得那么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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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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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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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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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被按在板椅上,可丝毫没有哭饶,严格来说他看到了烛火簇拥的典狱长后,立刻挺直了腰杆,仿佛他才是正大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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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三元暗暗赞叹真是个硬汉子,哪怕镣铐枷锁沉重,躯体伤痕遍布,有些地方还顺着破烂衣衫流淌着鲜血也绝不低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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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干啥成不了?怎么非要举众民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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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狱长挥挥手,狱卒上前给犯人撤枷,但脚镣未卸,以防止犯人生事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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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最近仔仔细细查了你的底,越查,心中遗憾越浓,你年幼丧父,本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却能发愤图强,考入本省第一工业学校,你不止与一人说过想要实业报国,你本可以成为一名工程师或者其余什么,可为何非要与乱党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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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抬头,直视着典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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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毛直而浓密,眼神明亮如星,胡须虽长,又混杂着凝固血水,几乎将嘴唇隐藏其中,但根本不难看出他在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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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问的在理,曾经我的确畅想着当一名工程师,可后来我发现,自己学的知识修不好炎黄的病,只好另寻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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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泱泱民国何来病患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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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不必明知故问,你也是郑县极少数有见地有见识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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