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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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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痛?是不是头痛?”苏程钰按住沈懿君的太阳穴两侧,稍加力道揉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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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懿君却无力地握住他的手,贴上自己红润发烫的脸颊,小声地嘟嘟囔囔道:“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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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程钰手指戳了戳他软热的脸颊:“谁叫你喝这么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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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指尖触摸到了一点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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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程钰撩起挡住沈懿君眉眼的刘海,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到他耷拉着的睫毛被眼泪濡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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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哭了?”苏程钰问,“哪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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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懿君一言不发地把苏程钰的手拉到自己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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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薄薄的棉质布料,苏程钰的手心完全能够感知到沈懿君心脏缓慢的跳动,他轻轻按了下沈懿君的心口,低声问:“这里痛吗?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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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沈懿君迷茫地抬起眼,在视野里寻找着苏程钰的眼睛,仿佛想在他这里得到某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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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程钰的手在沈懿君的胸口停留了几秒后,用指腹蹭掉了他眼睫上残余的泪痕,温声道:“睡一会儿,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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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沈懿君安置好已经深夜了,苏程钰来到客厅外的阳台上,指间夹着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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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的洗衣机发出运作的声音,里面是苏程钰刚从沈懿君身上脱下来的,还带着酒气的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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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在黑暗中窜起,苏程钰沉沉的眉眼刹那间被映亮,又迅速淹没在一片黑暗中,唯有橙红色的光点忽明忽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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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程钰咬着烟打开手机邮箱,翻出先前尤叔发给他的那份关于沈懿君的调查报告,那上面记了沈懿君各个阶段的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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