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裴玄黓和大司马手底下那些忠心耿耿的兵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们说韩安白作风不检点行,我们信。你说裴玄黓知道这件事,但是跟韩安白同流合污我们也信。但是不管怎么样,韩安白、裴中郎将里两个人澄清是美说之言,皇上亲自指的婚,就算有什么问题也是皇上的问题。再说了,就算人家两个人各玩各的,有着别样的心思,那也只是人家的私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就是就是,人家大司马年纪大了,有个信仰,不想再参加战争,想为以前死在他手里的人祈祷一下有什么问题吗?人家去修行一下,到了你们嘴里就成了跟其他国家的人往来准备叛国了。嘴巴一闭一张全天下的事,还就是从你们嘴里说的不成!那我说你还不是你爹生的呢,你娘还给你爹戴了绿帽子呢,那你信不信!”
这些言行一致压过了韩安白他们选拔花魁的这件事情。
一开始一些对韩安白,裴玄黓不满意的人。也只是在背后说说。但是说的人多了,他们也就不在乎了,就可以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事情。
于是整个京城里时不时的就见到有人在那吵架。
对于这种事情官府没法管,只能把打架的人稍微关几天,意思意思,毕竟这件事情没法通过原事
只能装鸵鸟,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
皇上听到手底下传来的消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皇上虽然想要对付韩安白和裴玄黓。想破釜沉舟把他们弄死,其中就包括了给他们安这种叛国的罪名。
就这么凭空的在京城里传播流言,等事情越闹越大,如果没有证据的话,只会招来反感,甚至连以前对裴玄黓和韩安白不利的话,都有可能被一并打入不怀好意的流言中。
皇上听着手底下传来的报告,在心里琢磨。
只要他们能够永远的消失在自已面前。
“传旨,把韩安白和裴玄黓请进宫真想跟他们了解一下京城里这些流言纷纷。毕竟这些话可不能污了我这些好臣子的耳朵。”
秘密公开
她这边的底牌无非就是搬运工。
韩安白怕自已有什么意外来不及吩咐。
自打出了这些事儿,之桃也被召集了回来,不再去管那些琐事,之桃回来的时候看到韩安白,差点眼泪汪汪的哇的一声哭出来。
可是两人刚刚把这件事情商量完,就听到小六子过来叫她。
韩安白听到这话皱起了眉头,她觉得在这个时间段皇帝老头找他们不安好心。
“是小姐。”
“奉皇上口谕,宣裴中郎将和他夫人即刻进宫,不得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