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太监打听过没有?皇宫里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韩安白只愣愣地瞪着俩眼睛看着小六子,小六子立刻给自已拍了几下嘴巴。
“还丞相,他又整什么幺蛾子了?”韩安白有点不理解,在这么正式的场合,还成像这个老头,竟然还坐着腰坑裴玄黓。
韩安白叹了口气。
“少夫人放心吧,我都打听清楚了,没有什么严重的东西,既然他们要看,那就看呗。”
韩安白点了点头,既然是这样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只不过就是在接待外宾的时候被上边的领导给坑了一把而已。也算不得什么大问题,想到这让韩安白长顺了一口气。
她回想起了在奇珍阁跟某个使臣吵架的那个经历。
小六子也不懂人家这些高官贵族的想法,只能挠了挠头说,“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有可能人家就是看个动作看个表情呢……”
“什么感?”小六子没太听懂韩安白的话。
“没什么,顺口一说。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放心了,他们……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就是不知道得回来到什么时候。”
这些流言蜚语是有关韩安白的。
计划的是一个穿着绿衣服的男人,“要我说呀,裴玄黓就是个武夫,懂个屁呀。自已头顶绿油油的,还整天拽的二五八万似的整的,跟京城就他有能耐,一天到晚在那整些幺蛾子,又是弄什么奇珍阁弄什么名作鉴赏馆,一天到晚的整事儿。”
就算是现在皇上公布了一些有利的法子,但是这个人还是很讨厌裴玄黓,没别的,就是觉得裴玄黓年纪轻轻的装逼。
紫衣服的男人说,“哎呀,我家老头子官位不高,在家呆着呢,说什么今天能够在皇宫里跟那些使臣们一块儿呆着的都是咱们国家的栋梁,肱骨之臣。我可去他的吧,一个个的尸位素餐有个屁的用啊。整的跟谁不认识谁似的。”
紫衣服的人说,“我觉得韩安白这种人啊,可真是闲不住呢,今天能在什么春花柳绿楼里跟别的男人相邀。指不定改天呀,就能去撬人家家墙角了。”
静枫只不过是在空闲时间方便了一下,正好路过大堂而已。
韩安白跟别的男人有染。
韩安白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情,这些人怎么嘴里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此时他手底下的小厮给他倒了杯茶水。
静枫皱着眉说,“韩安白为什么现在在外边被那么多人给编排?还说他在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