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侧头看了一下,在旁边装鹌鹑的小六子。
“这个……是,少夫人在我心里十分英勇无畏。颇有将门之风,跟少爷你一般配的紧……”
看着小六子在这里绞尽脑汁拍马屁,也懒得找他麻烦。
具有将门之风跟裴玄黓很般配,意思也就是那个静枫根本什么都算不上,哪儿有少爷你这么厉害。少爷可是年纪轻轻的中郎将。真正的将门之后。
无外乎就是拍马屁。
她得意的冲着裴玄黓扬了扬下巴。
裴玄黓看着韩安白的笑脸。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韩安白听着裴玄黓这话,忍不住挑眉看了看他。
裴玄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韩安白,“我觉得,我们可以跟静枫合起伙来,把那些误入歧途的人解救出来。”
钓鱼
个,”韩安白说着把纸条交给裴玄黓,“我回来的一路想了想静枫说这话的意思,他是不是想要把他呆的那个破地方给搞垮了,然后正大光明的一个自由人的身份出来?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里应外合。那个管事的,话里话外的背后有人,这么多年,想必干了不少黑心事。像静枫这种数一数二的头牌都能被他压制成这个样子。那些籍籍无名的人呢,恐怕过的就更不容易了。”
静枫这个人可真是不藏着掖着了。
韩安白看着裴玄黓一直没吭声,有点纳闷的说,“你咋没反应啊?感觉如何?他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感觉他是想跟我们里应外合。就算他没这个想法,肯定也是对他呆的那个地方产生了厌恶,想要做点什么。不然不可能突然说这种话。只要他有这个心思,咱们就可以跟他合作。”
面具遮盖了他那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不知道是遗憾,可惜,唏嘘还是委屈。
韩安白啊了一声。
就差拿什么解密的方式去把字拆了。
站在两人不远处的小六子,露出了一个跟裴玄黓差不多的表情。
裴玄黓才没有替自已情敌,向自已媳妇儿告白的这种心思呢。自已给自已戴绿帽子这种事情他才不做呢。于是,裴玄黓就若无其事的把这张纸拿了过来,团巴了团巴丢到了一旁。
韩安白问,“你想怎么做?”
“去打听一下跟那边对接的现在什么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