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先不提。
想着想着,韩安白突然看向裴玄黓。
裴玄黓疑惑的问,“你想加上点什么?你可别乱来啊……”
“一个本本分分老老实实给皇上打工的臣子,因为皇上的各种无缘无故的猜忌被沦为了刀俎中无辜的鱼肉……你说把这件事情散开了之后,将会如何?”
面对面跟皇上叫板韩安白不敢,但是背地里就搞小动作,她还是很有胆识的。
“好……”
大司马才看着自已的儿子叹了口气。
大司马摇了摇头,“倒也不是这个原因……无论这次你们怎么给皇上挖坑,逼迫皇上。只要你们没有起兵造反,他就不能拿你们怎么样。只不过如果这次的事情真的按照你们所想发展。即使安白的舅舅舅娘被皇上放了出来。那他们恐怕也没什么好日子过。而且……”
裴玄黓不解的问,“而且什么?我们跟皇上本来就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了。如果不做点什么,恐怕活着交出兵权这件事情都是一个奢望。”
“没什么,想做你就做吧。父亲只是觉得……算了……”
裴玄黓看着自家父亲的背影面露疑惑。
虽然说让自已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像是一切放手全权交给他负责,但是那欲言又止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果自已哪里做的不对,父亲为什么不说呢?应该不是这个问题。
是担心自已这一大家的人遭受迫害,还是担心皇上会破罐子破摔?难道是担心自已会起兵造反危害百姓的生命安全?
而大司马跟裴玄黓聊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大司马府。
老太太打发了伺候自已的丫鬟奴才。看着自家儿子满脸忧愁。
大司马听着自家娘说的这话,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老太太听完了这话,只是抬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大司马皱皱眉。
老太太瞪了大司马一眼。
大司马皱着眉,“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么一步一步的走下去,走到没有回头路了?就像娘您说的,我为国拼杀大半辈子半截身子快入土了,是死是活已经没什么妨碍了。可是玄黓还年轻。安白也是个好孩子……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们一条路走到黑吗?”
大司马想了想,发现自家娘亲说的对。
最终大司马苦笑一声,“罢了,一切都随他吧。我这把老骨头能帮他点算点……”
只是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的听到了什么命啊,随便他呀,在乎裴玄黓啊……
……